有一个脑洞,它有一些清奇。

【楼诚/荣方】如果阿城是方孟韦走丢的“妹妹”1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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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院其实是个普通的民居房,不大,没有牌匾。


这乱世,正经医院不是军队的,就是日本人的。收费高昂暂且不谈,就是一群喊打喊杀的小混混,也不会来这种敌人的地方。


所以段绍荣为了自家兄弟的安危,地盘还没来得及扩张,先搞了一个黑医院。不过后来越发展越大,道上的人都来这里看病。里面的医生护士也不会对砍伤枪伤大呼小叫,渐渐地,道上一说医院,就指的是这家医院了。


现在这里面的医生有一个算一个,都被揪到了手术室,段绍荣指着床上一动不动的人说:


“今儿我就搞点复辟——这人活了,有赏。死了,陪葬。”


想了想,又补充道:


“全都陪葬。”


虽然是轻描淡写的口吻,但是谁都知道,段绍荣说到做到。赶紧点头,麻溜的进去准备手术。


段绍荣从兜里掏出烟,递给一眼不眨的方孟韦。方孟韦丝毫没有反应,他啧了一声,叼在嘴里点燃,吸了一口引着火花,塞进了方孟敖的嘴里:


“死不了,你还是先见见外面的吧。”


方孟敖缓慢的转头,看见正在大步走过来的明楼,咬住烟,模模糊糊的说了一句:


“是的,该见见了。”




明楼看见了方孟敖,停住脚步。身后的明台赶紧冲过来:


“大哥!”


明楼看了他一眼,见他无恙,心底到底是松一口气。这弟弟虽然顽皮,到还是知道保存自己。只是阿诚……他转头对方孟敖说:


“谢谢方公子出手相助,只是……”


他话没完,就被打断。


方孟敖刚才已经看见他松的那口气,心里怒火更深:


“谢什么,我救自己的弟弟,应该不用外人来谢。”


“你说什么你!”明台满头雾水,什么叫救自己弟弟?但是他能看见这人和大哥不对付,自然出头。那人看了他一眼,嗤笑:


“果然是兄弟情深啊……明家家教良好的很。”


他不待明家兄弟回话,看着明楼的眼睛:


“明家救了我家阿美一条命,教他成人,两个大恩,方家不胜感激。不过我弟弟为你明家出生入死,现在躺在里面,想来,也能抵上一恩。另外一个大恩,明先生随时来取,我随时奉陪。只不过我弟弟,我就先带走了。我方孟敖虽然穷,总还能请得起一两个医生。”


明楼顿时出声:


“不行!”


方孟敖看着他,吐出烟,问道:


“怎么不行?”


明台左看看,右看看,突兀的插进去:


“你们在说什么我不懂,可是北平的医疗水平哪有上海好,阿诚哥伤势严重,根本没法动!何况……何况……”明台看看他大哥,明楼摘下眼镜,用衣角一圈圈的擦着镜片,淡声道:


“何况我这里缺不了阿诚,上海局势太复杂,没有阿诚,我寸步难行。”


“明大少太自谦,”方孟敖看着他:


“少哪个仆人,自有的是人来当你明家的仆人。”




“方大少这话说的很对,不如,方大少也来替阿诚干一干吧。”明楼终于擦干净自己的眼镜,挂在了耳朵上,点点头:“你们是兄弟,我顶多就是说,阿诚不听话,被我打断了腿。找了他兄弟继续当差,如果再干不好,不是有老子么,也继续回来当差吧。”


方孟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明楼,明楼也毫不避让的回看。


空气停滞。


段绍荣一直靠在墙上捻着烟卷,这时候终于丢下已经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烟卷,踏入这片凝滞的空气中,朝左右一笑:


“您两位也是响当当的人物,何必闹得这么僵呢是不是?”


“北平啊,确实水平不如上海。阿诚呢,也不太适合长途跋涉,不如这样,我呢,提个建议。”


“明长官身上担子重,我理解,”明楼看了段绍荣一眼“这样,我啊,认识一个人,处事呢,虽然不如阿诚那般圆滑,不过他有一点好。”方孟敖看了他一眼,段绍荣假装不知道。“这人啊,跟阿诚先生,长得呢,十之八九。”


两个人同时看向段绍荣,段绍荣眼神看向前方,嘴上却一股为了你俩好的口吻:


“明先生想要阿诚这个人不空缺,方先生想要弟弟,你看,这不是两全其美?”


忽然里面的门被大力打开,一个小护士朝他们喊:


“不好了!病人心跳停了!!!!!!!!!!”


















阿诚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站在树底下。


阿诚恍惚了一下,随即想起了之前的事儿,心里默默后悔了一次——子弹打过来真的好疼啊。


不过自己这是得救了还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?


阿诚抬头看看面前,是明公馆。


哦是回光返照。


既然是回光返照,那他还是最后看一眼吧。距离上一次看见夏天的明公馆,已经过去了十年了。他原本还想等夏天再替家里收拾一下草坪——大姐以前在电话里说了好几次因为没人收拾已经荒废,蚊虫横飞,她都不敢打开窗户——现如今是没机会了。


阿诚抬脚往前走,走了两步,发现一个事儿——他走不出阴影。


仿佛是有玻璃罩着这颗树似得,只要离开树的阴影,就统统被挡住。就像被困在了一个看不见的透明罩子里面,而这时候,外面发生了变化。


大姐从身后走过,没有看见阿诚。她正低头搂住一个少年,细心的说着什么。然后阿诚的心跳加快,他不由自主的转头,看见跟在后面的两个人。


明楼拉着他,他拉着明楼。


阿诚记得这个场景。


这是他第一次跟明家人出去吃饭,他很紧张,也不会用那些餐具。明台还小,也有些敌对这个忽然出现分注意力的。路上有大车,他大哥就一直牵着他的手。


特别温暖,特别稳重。


他忽然嗤笑一声,想起大哥现在的‘稳重’来。不过想来,这应该是回光返照的回忆。原来,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事情居然是大哥牵着他的手去吃饭。


‘罩子’的风景忽然变换。


哭喊声,尖叫声,东西掉在地上的声音,让人心生恐惧的呼啸声,统统在耳边炸裂,却只是模糊一片,听不真切。可是听不真切,却能感受到绝望。敌人来袭的时候,这些无辜的百姓只能跑,跑到任何地方都不是安全的地方。


忽然,空气中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,处在变声期的少年的声音透过这些声音,显得格外失真,他喊:


“阿美!阿美!”


间或还夹杂着嫩嫩的小孩子的哭腔:


“妈咪!妈咪!妹妹!妹妹!”


阿诚起先纳闷,这是什么东西,他也没经过这样的场景。可是那声音不大,却搅得他头晕目眩,他伸出手去想阻止这喊声,他一下下砸在这玻璃罩子上,然而玻璃罩子太过坚固,饶是他头破血流,也没撼动分毫。而他渐渐无力,慢慢跪在了地上。


就在昏迷前,他忽然回头,看见自己身后,桂姨怨毒的抱着一个娃娃看着自己。那怨毒像是有了实体,一下子就刺进了阿诚的胸膛,阿诚张嘴呼吸,却怎么也呼吸不到空气。


桂姨怨毒的声音响起来:


“我的孩子没有了,你就去死吧!!!!!!!!!”


望声抱住头的他并没有看见,那玻璃罩被硬生生的让人撬开,那声音也随之无限扩大:


“阿美!”


“阿诚!”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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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就问你们 肥不肥 美不美!




特意拖延了一下剧情 将撕逼弄在了11 因为啥 你们懂


【我就是这么恶意满满哇嘎嘎嘎嘎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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